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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调戏自己，齐汾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咬的话，他们怎么……繁衍？”

    姜牧：“就像刚才说的，他们不过是两个种族而已，父母是什么族决定了你是什么，又不是病毒，能四处传染。不过他们毕竟是处于食物链最顶端，繁殖能力很低，导致族群人口数上不去。”

    “那些传说是怎么来的？”齐汾仍是有些忧虑。

    姜牧看向格纳，示意他来解释这个问题。

    “一开始不过是族人写的罢了。”格纳回答，“他们希望自己有特殊能力，会魔法有超能，于是写成幻想。就像你们人类也有魔幻武侠，在故事里人类可以学功夫，翻山倒海。后来可能是那些的一部分，被流传到人类中间，导致你们对我们种族产生误解。”

    姜牧补充：“由于害怕人类迫害，在中世纪之后非人类种族，就开始隐藏自身行踪了。外加上数量稀少，渐渐成为传说。”

    “那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

    请让我也把你们当成传说，世界的真实面神马的，一点也不想知道！

    “查恩病了，精神分裂症。”格纳忧愁地说。

    齐汾惊讶：“他还真有病啊？”

    “没病我干嘛把他送精神病院来？”姜牧怜悯地看着齐汾，眼神像是在说他蠢。

    “……”

    齐汾无语。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吸血鬼也会得精神分裂症？”

    “会的，猫都会得精神病，更别提近似人类的吸血鬼了。”姜牧说。

    齐汾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像燃放的礼花，炸得七零八碎后消影无踪。

    “那你们……”齐汾艰难的说出“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