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8 (第2/4页)

气, 吃不了苦。

    曾经的十年间, 他有无数个夜晚都会想起他们，他很想他们。如果他是个Alpha, 他也许不会像越锋一样将复仇摆在脸上，但也会找寻时机杀死仇人。

    可他是个Omega。他这些年活着就很难了，更不用说报仇, 但如果他知道仇人是谁, 他可能也会试试有没有机会，也许失败或者发现力不从心就会放弃，但他也不可能会朝仇人跪舔。

    然而越锋告诉他, 他这些年, 就是活在仇人的施舍里，还被仇人标记, 在他身下求欢。

    他这样, 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越澄双手死死抠着地毯, 他想吐，也想哭。

    他第一次如此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得恨不得立马去死。

    但他还是没死, 也许是因为他仍然害怕, 又也许是因为别的。

    越锋看着地上的浑身发颤的越澄，没有去扶他, 而是道：“以后你住在偏殿，你想出去没人拦你, 但如果你再回到他身边，我会杀了你。”

    越锋这话并不带多少冷意，他看得出来，越澄之前并不知道许原做了什么，他为了生存选择了什么也是他自己的事。他之所以会说如果越澄回去他就会杀了越澄，是因为越澄已经被标记过，许原对他下达什么命令，他都无法违抗。

    越锋可以不在乎两人之意那点血缘亲情，但却也无法接受被亲弟弟背后捅一刀——那感觉他上一世已经感受过一遍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越澄头垂得很低，没有吭声。但后来的时间，他就如上一世越锋离开首都星之前一样，安分地待在了皇宫内，没再踏出去一步。

    没再等到小皇子到元帅府来的许原，仍旧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越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