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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3/7页)
子一角,拨开韩逐冰睡衣看了他胸口一眼,没有痣,红色或黑色都没有。 卢逡年心中叹了口气,帮他重新掖好被子,转身去阳台抽烟。对待香烟和对人不同,他总是抽第一次学会吸烟时的芙蓉王,态度专一到让人感觉莫名其妙。 卢逡年打开窗户冷风吹进来,坐在藤椅上有些发狠的咬烟,视线朝着主卧的方向,虽然中间隔着好几堵墙,卢逡年仿佛还能看到韩逐冰似的,伸手在脚边的玻璃碟里弹烟灰。 人生会有很多次挫败,除了家庭的不幸,能在卢逡年心里排在第二位的就是韩逐冰胸前没有痣。哪怕是黑色的,哪怕位置偏移几厘米,卢逡年都可以在心里劝说自己是长大的缘故,但韩逐冰胸前一片光滑,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当然除此之外韩逐冰和那个人还有很多不同,韩逐冰喜欢的是白百合,那个人喜欢的是黄百合,韩逐冰小名叫“炎炎”,那个人叫“阳阳”也可能是“洋洋”,韩逐冰有酒窝,卢逡年没有看那个人的长相,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毕竟连话都没说,卢逡年不好判断。 这些不同看起来毫无关联,但连在一起又太过巧合,仅仅是百合这一点,卢逡年就没办法拒绝韩逐冰。有人因为忌讳百合常出现在探望病人的花束里,所以反感这种花卉,但韩逐冰很喜欢,一年四季家里都要插上几支。 只是韩逐冰喜欢的是白百合,那个人喜欢的是黄百合。黄百合更少见,甚至在那个男孩拿出来之前,卢逡年都不知道世上还有黄色的百合花。 韩逐冰自幼在川渝长大,十五岁才来到塘安,当时他很内向,也不会是主动和人递花的那种人。 韩逐冰的神态气质也和他太过相像,以至于卢逡年很早就问过韩逐冰:“你有没有来过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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