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的。”他轻快地回答,我从他的表情没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心底却越发觉得哪里不对。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边向浴室的方向走,一边问他:“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不用着急,”他的声音因为距离稍远而有些模糊,“这只是一个小仪式,随时都可以开始。”
他这么说了,我反而急躁起来,最终出门甚至比平时早了二十分钟。我们用过了和往日没什么不同的早餐,佣人端上了一个盘子,宋东阳指了指盘子,说:“里面有两个手环,你选一个带上吧。”
盘子里有一个金色的手环和一个银色的手环,两个手环是金属的质感,除了颜色外,其他几乎一模一样。
“这东西有什么用?”不会像科幻电影里描述的那样,带上手环,就能掌控一群人的生命或者思想吧?
“并没有什么用,”他答得一本正经,“金色的手环是金属金做的,银色的手环是金属银做的,这只是一个选择题。”
我是一个俗人,面对这个令人纠结的问题,我当然是选择先拿起了金手环,又拿起了银手环——小孩子才做选择,作为成年大人,我选择都要。
“所以你都要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管选哪个都是坑,但我又不能不选,那就两个都要了。”
“没那么多坑,只是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