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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的学费最终还是找周平借的。老郑没敢再和小鹿提钱的事，再见面时小鹿也不提起。两个人都有点把这钱当做两人关系见证的默契，要是真还清了钱，两个人的关系也好像两清了一样。

    一而再的借钱，老郑在周平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也不像过去那样玩闹，多了几分拘紧和不自在。周平伙上猴小二，把老郑堵在墙角教训一顿，告诉他：“是兄弟就别再提什么不好意思，麻烦了，要不然兄弟没的做。”

    猴小二也大致知道了原由，对老郑和小鹿的事，吃惊是挺吃惊的，不过过后他又笑说，“倒像老郑会干的事，脑子一热啥也忘了。”

    猴小二闲钱不多，还要随时支应母亲的病，先拿了三千块钱给老郑，让他先把日子过开了，以后缺钱再想办法凑给他。

    老郑不肯收，猴小急了，“不收钱以后别搭理我！”

    老郑只好揣起来。

    李阿姨帮忙照顾甜甜，又不肯收老郑的伙食费，老郑只好把买菜的活儿揽过来，好多少表表心意。老郑对做饭一窍不通，买什么样的菜，买多少一概不知道，好在每天上下班都和周平一起，老郑让周平给他当参谋，挑好了菜和rou，老郑负责结账和搬运。

    老郑每天和周平同出同入，李天乐也知道他们那是上班工作，可心里总有点吃味，觉得老郑霸占了他和周平独处的时间，尤其是看见老郑喜欢和周平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就更别扭。

    李天乐每天看见老郑就磨牙，老郑的神经堪比32个圆的螺纹钢筋，压根没觉出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