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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薄衍/从面颊到唇边,拖出一道新的濡湿水痕  (第2/4页)
扣子,以及半敞衬衫下男人紧实匀称的肌rou。    头顶气息有略微的加重,一只手突然搂住纪遐的腰,把他往上一抬,直接抱到自己身前。纪遐没有防备,只来得及扶住薄衍的肩膀,整个人已经变成双膝分开坐在薄衍腿上的姿势。    两人之间的距离猛然间拉近,薄衍和纪遐对视着,嗓音轻而沉:“只会这些?”    “你在弗罗拉待了五年,就是这么学的?”    “焦绮晴没有教过你?”    是教过的,最开始的时候。    后来,焦绮晴千挑万选为他留下第一个客人。纪遐被按在床上两天没有下来过,学的东西什么都没有用到,他再次醒过来,看见坐在床边的焦绮晴。    他想起身,却被焦绮晴拦住。焦绮晴说他在发烧,还不能起,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焦绮晴没有说话。直到她看着纪遐,忽然掉下眼泪来。    在这之前,纪遐一直以为焦绮晴是不会哭的。当年他在买早餐的路上碰见焦绮晴,焦绮晴喝醉了,一个人蜷在巷角,像一滩毫无生气的烂泥。    就在那种最走投无路的境地里,焦绮晴也没有哭。她提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上的妆容乱七八糟,依旧朝纪遐笑得很漂亮。她说她一定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是那一天,焦绮晴在纪遐眼前哭了。她告诉纪遐,李玙风——买下纪遐两天的那个客人同意入股弗罗拉。    纪遐以为这应该会是值得高兴的事。    焦绮晴却哽咽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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