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尧肌rou结实,个头没竹言蹊高,吨位却比竹言蹊重。
竹言蹊抠不动他,好言相劝:“我跟你说,你们谈教授今天心情特别好,他绝对不会凶你的。”
“你怎么知道?”陈嘉尧问。
“我早上和他一起吃的饭!”竹言蹊豁出去了,“他还跟我聊了很多,态度非常温柔,比上次带我们坐电梯还温柔。”
“那你更该坐前面了,你都说他温柔了,你俩更适合近距离接触!”陈嘉尧贴在桌上。
竹言蹊这下真想揍他了。
他想说“搞成这样到底是谁惹起来的”,然而话没出口,教室的前门先开了。
谈容手执教材,一只脚刚迈进来,班上热热闹闹、七零八落的学生瞬间rou身归位,只剩竹言蹊一个人杵在最后,遗世而独立。
不出意外的,隔着满教室的人头,两人的眼睛再次交接上了。
谈容眼神微怔,短暂地停了停脚步。
他故意和竹言蹊错开时间,提前离店,本意就是给对方一个“逃课”的机会。没想到他提前走了,小学生自己送上门了。
谈容低低笑了声,踏上讲台,插好设备卡,将这节课要用的PPT调出来。
后排没有竹言蹊的容身之地。
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