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你重修纯属是因为脑子不好使。”竹言蹊把两部手机叠在一块,不客气地戳穿道。
陈嘉尧固然是学渣,不过也没沦落到重修的地步。
江大的重修分三种情况,一是期末考挂了,补考也挂了,二是逃课太多,被任课老师取消资格了,三则是期末考没去,胆大包天地自己弃考了。
陈嘉尧狗胆没肥到那程度,纯粹是因为记错了考试日期,潇洒旷考,被列进胆大妄为的队列,十分令人唏嘘,并且可笑。
狗胆包天陈嘉尧痛苦抓心,声如泣血:“快住嘴,这回期末考我指不定真栽在挂科上了。求你了哥,劝劝你家男朋友,期末改卷子别跟批作业一个标准,江大学分很贵的,我们贫苦学生承受不起。”
竹言蹊呵呵一笑,作势要踩贫苦学生的限量球鞋。
“踩,使劲儿踩!”陈嘉尧屁股没离椅,原地扑腾两下脚,“你要是能让你男朋友放下屠刀,把我鞋踩烂了都成。”
竹言蹊化呵呵为哈哈,被陈嘉尧口中的谈容形象逗乐了。
他起身瞧向讲台,发现手执屠刀的谈教授已经关好了多媒体,正拿着教材,含笑看他。
见竹言蹊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