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心酸了。
他固然喜欢和谈容待在一起,但是早睡早起了小半个月,持续学习了小半个月,偶尔谈容不在,可以放纵一下,他还是非常乐意接受“小别”的。
“只要把试题做完,你可以继续放假。”谈容应该刚从外面回来,入镜的上装仍是一丝不苟,他正襟端坐在桌前,使用电脑给竹言蹊发去的视频。
竹言蹊关了电视,两脚套上拖鞋,举着手机回到房间。
他身体开始执行补课指令,嘴巴却还没有放弃挣扎:“就算先放假,我也能在你回来之前把作业写完。”
听了他的话,谈容不由联想到当年对方称病跑到医务室补作业的旧事。
他察看助理汇总整理的会议记录,低声笑道:“周末就要考试了,你现在不能钝化思维,每天抽出两小时,认真把试题做一遍,考前复习会轻松很多。”
“我知道。”竹言蹊拔开笔帽,咕哝着往纸上落笔,“我只打算休息一天,想着明天补做一套来着。”
他垂着头,嘀嘀咕咕地小声说话,听起来委屈巴巴,特别像某天在外贪玩,被长辈拎回家里的淘气小学生。
谈容握住鼠标,双击放大视频窗口。
屏幕上的小青年眼睫低敛,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