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惹不起,素了那么多年的衣冠禽兽更惹不起,只一次就给他留了段终生难忘的记忆,简直不是人。
竹言蹊心里控诉谈容不是人,可也没生出后悔催他主动的念头。
食髓知味。
和这道“味”相比,要人命的疼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排解掉心头的臊意,竹言蹊慢吞吞地从被窝钻出来,看清谈容上身的挠痕,他目光不由停顿了一瞬。
接着谈容接他进怀的机会,竹言蹊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摸了摸红痕的边缘:“……疼不疼啊?”
他指甲定期修剪,短且干净,照理说不该产生这等杀伤力才对,奈何某人战力更猛,生生要取他性命。
竹言蹊受击,灵魂都被架在火上翻烤,逮到什么抓什么,抓到手也没多余的心思克制力道,不知不觉间,让“刽子手”也挂了彩。
“疼。”谈容弯下身,作势要抱他,笑着回答。
这些小伤口看着触目惊心,其实只破了些微细血管,渗出点血色后很快凝结了,不痛不痒的,没两天就会愈合。
尽管称不上“工伤”,不过用来向竹老板卖惨还是可以做到的。
竹言蹊果然被他一个“疼”字堵住,乖乖被谈容接进怀里,睁大了眼睛看他。
谈容常年锻炼,臂力惊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