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从我meimei事情后,就将我送到了心理治疗院,实际上也就是精神病院,我在那里被电击,被毒打,被喝辣椒水,用尽一切办法,让我只要一想到‘朝歌’,一想到你,我就会陷入头疼,呕吐。可我这个人就是贱骨头啊,我还是想见你,所以我很痛苦,痛苦到想死,所有我割腕,撞头,试图获得解放。只是不断被救回,不断被重复。”
“渐渐地我好像真的忘记你了,好像只要一想到你,就会头疼,就会难受。那时我也感觉像是获得了新生,终于不为你发癫发狂。”
“可是,原来都是假象。十五年后,我再次见到你,即使你面目全非,不是以前的你,只要一看到你,你叫我的名字,我都会激动的血液沸腾,我还爱你啊,我还那么疯狂地爱着你。呵呵,你会觉得很可笑?”
陈匸的手摸上朝歌的眼角,问道:“为什么会哭?你应该笑话我啊。”
朝歌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哭了。
陈匸帮朝歌擦着眼泪,“不哭,别哭。”他笑了一下,“翻开日记时,那最后一页就是你泪水的痕迹。不然我也不会知道啊。”
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悲凉的感觉。
随后他又安慰似的说:“觉得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