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49 (第3/6页)
其实我心中早有答案,就在宋抑说出他怀疑兄长参与到一场枪杀案中时,我下意识替他开脱。 我不知道。 宋抑沉默了很一会儿,最后他昂头喝尽饮料,仿佛杯中是酒一般,他难受得皱起眉,豁地起身,道:对不起,希希,大人的事儿不该让孩子掺和进来,今天是我鲁莽了。 他离开的背影决绝而痛苦,与之一同出现在我梦中的还有消失已久的周朗。 他手持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一只灵巧跳跃的鹿,我在他身后冷眼旁观,烟雾寥寥,砰一声巨响后,有什么东西应声倒地,看去,哪里是什么鹿,居然是一个人。 待我即将看清那人的脸时,周朗粗暴地将我拽去,死死禁锢在怀中。 周朗是罪人,兄长却不是,尽管从外界来看,他们确实是一人,可我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我不愿意看到兄长本就被夺去的人生,再添上一笔坏事。 我能想象,哪怕我面目狰狞去质问兄长他到底有没有做过宋抑所说的事,他也会面带微笑,温声唤我希希。 这样想着,我不自觉盯着兄长入了神,回过神时,兄长已侧头凝视我许久,我的脸哄地红了,一把揭过毛毯遮住脸,直到快下飞机,我才被周一他们从被中拖起。 孩子们在一起是喧闹聒噪的,兄长静静跟在我们身后,仍戴着我送他的黑色围巾。 圣莫里茨是瑞士的一个小镇,常年积雪,风大雪大,快出机舱时,他上前来替我理了理围巾,高高地,围住我的脸,只留一双眼。 他走在我身前,为我挡住所有风雪,这叫我想起阿森,他是除了阿森以外,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