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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不干，太累了。

    “我记得，当年是一个老头子……”四皇子说话时，有些迟疑。毕竟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而且那时候他年纪又还小。

    “哦，老头子是你师祖。”晏秋笑嘻嘻地看着他，道：“我是老头子旁边那一个，当年跟你说话可都是我在说，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么？”

    四皇子：“……”

    啥玩意？

    晏秋有些后悔自己跑到这里来拦人了，起先也是因为不想让四皇子进了镇发现淑妃他们。虽然他们藏的好，但是万事怕万一，保险起见么。

    所以他之前为什么不在下面茶馆呆着，偏要来这。

    有君琰这个移动暖身宝在，晏秋倒是不冷了，却还是对四皇子说：“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过几日为师就走了，可不会在这等你。”

    四皇子看着他们二人站在一块儿，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只道：“你……多大？”

    “总比你大不少的。”晏秋瞪他一眼，“怎么，刚出师就不认师父了？”

    四皇子：“……我没有。”

    这能怎么办？

    本以为自家师父是一位年老的、知识渊博的、胸襟宽广的老先生，结果人这么年轻不说，还、还是个断袖。

    就这两人的姿态，四皇子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普普通通？

    正想着，四皇子抬头看一眼君琰，愣住。

    君琰面具可没换过，晏秋也没给君琰脸上加什么东西，好认的很。

    四皇子：“你、你不是那个……那个丘谦的……”

    晏秋眨眨眼，“乖徒儿，你若是不问，为师就走了。”

    四皇子：“他跟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