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尽管问便是,奴婢不敢对恩人有所隐瞒。”
阿虎点头,目中有满意之色,“也没什么,你只需说说来到这里后,都干了些什么,要细,要清楚,可知道?”
……
屋内,桓琨叫来绿碧提桶水进来,倒在床上。
绿碧为难道:“小娘子还在床上躺着。”
桓琨掀了掀茶盖,一口没喝,忽然轻飘飘把茶盅扔地上,淡声道:“不倒她,你就去池里自己洗洗。”
他这话听着轻,却大含深意,绿碧本就为杀人而心虚,眼下主子只是提了一下,绿碧霎时乱了分寸,匍匐在地上,“丞相饶
命。”
“想要饶命也可,先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绿碧哪还敢隐瞒,就将霍娘逼她杀人的前后道出来,也讲了霍娘在茶中下药,“奴婢本想禀报丞相,但小娘子威胁奴婢不从,
就要杀了奴婢的家人。”
“怎么个威胁法子?在这儿,她举目无亲,连驿馆都出不去半步,何来的人脉手段威胁?况且,你家人在扬州,难不成她还能
只手通天,把手伸到扬州去?”
桓琨三言两句驳回了她的一面之词,他不恼不怒她的隐瞒,只是用最温和的手段慢慢盘问。
绿碧虽没经历酷刑,却在这样冷静的场面下,心绪崩了,就与霍娘的交易说了出来,“至于霍娘为何要害人,奴婢记得她提过
一回,那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