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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怀安微笑应付着老爷子的话，等吃完饭，他就走了。

    过了两天，宋衍拿着一份公司新项目的资料去找聂怀安请教。

    聂怀安眼底依然泛着淡淡的不屑，说话也透着几分不耐烦。

    宋衍却透着十足的耐性，眼底里全是认真向聂怀安求教。

    某个时刻，聂怀安说：“如果小辞来跟我谈，不出半小时，我们俩就会把这个事说的清楚。”

    宋衍点头承认，“没错，你和小辞都是非常聪明的人，我太笨了，本来今天小辞想跟我一起来的，但临时有事，我就自己来了，聂老师就多费点时间和精力呗。”

    聂怀安轻笑，“宋衍……”他开了头，看到宋衍眼里露出的真诚，呼口气，说：“好，继续。”

    结束这场交流用了两个小时，也到了午饭时间，宋衍出于真心的说：“聂老师，一起去吃饭吧。”

    聂怀安说：“不用，你陪小辞吃饭吧。”

    “今天小辞跟二叔去见个客户，中午会跟客户吃饭。”宋衍说，“我一个人吃，你也一个人，就一起吃得了。”

    聂怀安说：“我喜欢一个人吃饭。”

    “那我厚着脸皮请聂老师吃顿饭，赏个脸吗？”宋衍依旧那副真诚的神色。

    聂怀安沉默片刻，最终同意。

    两人去了一家私房菜馆，叫了个包间，点了些菜，又叫了酒。

    一开始饭桌上没什么话，后来喝了些酒，借着酒意，两人的话不由得多起来。

    聂怀安骂骂咧咧几句，大意是说宋衍没资格娶沈辞。

    宋衍没恼，反而赞同的点头，“对，说的对，我确实没资格，说真的，没有小辞不会有今天的我，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