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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第6/6页)
“歧歧。”谢陨星说,“我好难受,你声音刺得我耳朵疼。” 段南歧一下子闭了嘴。 谢陨星睁大了眼睛,眼巴巴瞧着他,段南歧语气生硬:“我不会唱歌。” 谢陨星鼻尖翕动了几下,眼冒水光,要哭不哭地看着。 段南歧与谢陨星僵持了几秒,说:“行吧,仅此一次。” 被子下谢陨星的双足上下晃了晃,但这点轻浮丝毫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神情可郑重,漂亮的灰眼珠一瞬不眨地注视着段南歧,段南歧手指犹豫地抚上谢陨星的头顶。 “You,re dripping like a saturated sunrise……” 勉强唱出了第一句,也没听到嘲笑声,段南歧看向谢陨星,谢陨星捧着脸,安安静静地出神听着,好似有些入迷。 段南歧被谢陨星的表情迷惑住,心道,难道真有那么好听吗? 别人说不会或许是因为谦虚,段南歧说不会唱歌是真不会唱歌,明明声音低哑磁性,撩得人双腿发软,谁能想到一句歌词走调四五个音,甚至让人忘记了原调,但确实很有催眠奇效。 扭曲的歌调里,谢陨星很快就困了,在这样恐怖的歌声里昏沉睡去,竟然一夜好梦,睡前朦朦胧胧地想,原来抵制噩梦的法子竟是以毒攻毒。 再次醒来时天已是朦胧黄昏,整个房子里只有谢陨星一人,床头柜上手机响了。 谢陨星依旧处于高烧昏沉之中,手指勉强够上了手机,电话那端传来言柯的声音,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陨星,你一整天都在哪里?” 谢陨星还未回答,对方的声线却如一道轰雷骤然传入耳里。 “你知不知道,你的继母,怀着亓云山的孩子,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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