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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散成小心翼翼地走进里面，里面坐着的一个眉须全白的老医生，老医生也不看他，指了指对面的桌子。

    “葵水多久没来了？”

    余散成忐忑地坐下，“葵水？”

    “就是女人每个月都要来的，”老大夫白了他一眼，“这个称呼文雅好听一点儿。”

    余散成愣愣点头，“……两三个月。”

    “右手拿出来，我脉脉。”

    余散成害怕地将手背在身后，这诊脉好像一听就很牛逼，他害怕大夫这一上手就知道他是个男的了，所以他磕巴半天说道，“医生，我有两个月一直想吐，还特别喜欢吃酸的，一躺上床就睡着了，我觉得……我有了。”

    老医生听到他这话，透过老花镜片瞥了他一眼 神色自若，看起来面对各种病人的经验丰富，有些人就不相信老中医的诊脉，死活说不靠谱，所以医生也不强求，瞥着他说道，“把小腹露出了，我看看。”

    余散成一听，长舒了一口气，拽着自己小皮裙拉下来点儿，大喇喇地露出小肚子，他小肚子鼓着一个明显圆润的弧度，他自己一褪下，便上手轻轻地摸了摸肚子笑道，“医生你看！”

    他这语气里面有说不出的轻快，跟才有了孩子的傻爹妈一个模样儿。

    老医生将听诊器轻轻地放在他小肚子上，听诊器微凉，余散成只觉肚子上一凉，便感觉自己肚子里面动了一下，他慌忙叫道，“医生？”

    老医生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仔细听着听诊器，半响才点了点头，“孩子很健康，心跳跟母体基本保持一致。”

    余散成顿时眼睛一亮，颤声说道，“你说……我有了！”

    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