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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苏然：“没……没事。” 看着天花板，感受到老太太两指正毫不留情的捅着自己的菊花。一脸羞愤欲死，这个时候如果老太太开口，说句“加把劲，我看到头了”简直毫无违和感。

    老太太嘀嘀咕咕几声，面无表情说：“转过去。”

    于是苏然又从产妇式变成后、入式……

    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很疼，尤其是手指还不停在里面动来动去，苏然不敢喊痛，只能硬忍着。

    “这样，肚子痛吗？”

    “不……不疼。”

    老太太手指头一转：“这样呢？肚子什么感觉？”

    “也不……疼。”苏然停了一下，浑身有些僵硬。

    老太太手指头转来转去，苏然内心几近抓狂！他终于知道那卷卫生纸是什么用的了，痛还是很痛，可是小鸡鸡这时候却很不合时宜的开始抬头，苏然双手捂着，宽面条泪在心里随风飘扬。

    好不容易老太太一声恩准，手套塑料声响，医疗垃圾桶打开又关上，苏然哆哆嗦嗦站起穿裤子，小弟弟还微微抬着头，不敢直视医生的脸，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菊花很疼，可是医生手指在里面转来转去的时候，除了疼又好像还有其他的感觉，和自己打飞的感觉不一样，没有那么强烈……

    苏然趴在检查床上时，洁白的被褥上被沁湿了一小块，在白色的被单上极其显眼，羞愤欲死，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

    “上火了，没什么大问题，”老太太看了眼周耀扬，转头刷刷写单子意味深长交代：“最近少用，带套。”

    苏然：“……”

    周耀扬：“……”

    什么叫最近少用！除了你那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