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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看侧脸，是个温柔的女人。

    她偏过头，在身边人松垮丑陋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谢谢你，这么多年来，都一直没忘记我。

    她微笑，只感觉沉痛的身体一阵轻松，化作光点，彻底的消散开来。

    老人没转过头，只是固执的看着前边的天鹅湖，看着湖里两只交颈的天鹅，喃喃道：“真好看啊……”

    浑浊的眼中，有泪水滚落下来，他握了握手，只握了一个空。

    见状，柳玉捏住驱鬼符的手一松，表情有些怔愣，疑惑的看向玄德。

    玄德跟他们使了一个眼色，众人没有惊扰老人，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

    等一走出花园，柳玉就忍不住问了：“刚刚那是怎么回事，那鬼，怎么会任由你超度？还有，那个老人，和那只鬼又是什么关系？”

    怎么看起来，这么亲密。

    玄德叹道：“这事说来话长……”

    他简单的将夫妻两人的事情说了，语气免不了带了几分唏嘘。

    “多亏了那位老先生一直带着花瓶，经常对花瓶说话，这才导致那女鬼还能保持理智与人性，才没有人受害……”

    当初老人就觉得花瓶上的人和妻子很相似，后来找不到妻子，便拿着花瓶寄托思念。

    而他的所言所语，都被花瓶里的妻子所听到，竟是在这么多年的折磨之中。还能保持着理智，也是不可思议了。

    柳玉也是叹息。道：“这该是一对有情人啊……可惜了。”

    若不是那女鬼意外死亡，凭两人对对方的感情，怕是夫妻里难得能恩爱一辈子的。

    可惜了……

    “其他地方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