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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蔚岚顿了顿，用双唇轻轻抿了下钟宁的脖子。

    “啊......说了别......”

    ——不论多少年过去，他们对彼此的要点永远把握准确，一击便可毙命。

    钟宁挣扎无效。

    ……

    最后折腾到深更半夜，钟宁是被张蔚岚抱上床的。

    钟宁躺在床上半昏半醒，神智迷糊不清。张蔚岚微微俯下身问他：“还洗澡吗？”

    “不洗。”钟宁有气无力地说。他的眼睛掀起一条缝，在床头灯温暖的光线中瞧见张蔚岚的脸。

    “混账东西，真闹人。”钟宁搁心里硬谇。

    他抬脚蹬了张蔚岚一下，可惜连脚趾头都在酥酥，这一下蹬得不疼不痒：“滚，吹头发去。”

    张蔚岚盯着钟宁又看了会儿，在钟宁眼角亲了一口，这才滚出去。

    张蔚岚又快速冲了个澡，等吹完头发回来，钟宁似乎已经睡熟了。

    张蔚岚在床边坐下，像个变态一样盯着钟宁的睡脸看，看着看着再上手摸几下，把变态给坐实了。

    他那只欠剁的爪子终于给钟宁惹醒了，钟宁微微皱眉，抬胳膊抓住张蔚岚的手，吐字不清地哼哼：“别闹了，睡觉吧，累......”

    张蔚岚赶紧反扣钟宁那只手，手指从钟宁的指缝中穿过去，和钟宁十指相扣。

    张蔚岚爬上床，关上台灯。屋里黑漆漆一片，他凑去钟宁身边，将头埋在钟宁颈窝里。

    张蔚岚的头发撩得钟宁脖子痒痒，钟宁转了转头，被烦了太多次，脾气总算攒起来了。

    他闭着眼睛，没好气儿地恨道：“没完了你？”

    张蔚岚也不动弹，就窝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