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第2/2页)

个香味是什么？”

    “信息素。”盛景一只手撑着浴缸，一只手揪着陈知白的打湿的发尾玩。“夫人应该知道在动物发情的时候会释放激素这件事吧，研究所一开始监测到这种气味的时候也只是简单地以为不过是小白鼠发情了而已，而不同实验体释放出不同的气味，研究员们也只以为这是第二性别在动物上独特的进化。直到第一个人类实验体身上也开始散发香味。”

    “……人类……实验体？”

    “夫人以为呢？第二性别既然出现在人类身上，那基因层面的研究必然需要人体试验，单纯的观察怎么能得出理想的数据？”

    “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天才研究员吗？”

    “研究出基因补全药剂的那个？”

    “那个研究员和他的男友也是第二性别基因表达明显的人。”盛景说着说着就笑了一声，“那个疯子，把自己的男友送进了实验室，从挚爱的人身上得到了不少珍贵数据呢～”

    奇怪，明明是温度适宜的热水，怎么就觉得遍体生寒呢？

    陈知白猛地转身，动作间扯痛了自己的腰，但还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景，“他在自己爱人身上做……实验？”

    “是啊，多么令人敬佩的献身精神啊，是吧，夫人？”

    盛景拿过浴花挤上沐浴露，给陈知白擦洗着。

    “世界研究所启用了死刑犯实验体这一措施，将这位研究员的数据进行论证，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第二性别进化的本质是人类苏醒动物性本能。这位研究员的想法永远在众人的前列，当研究所试图完全分析信息素时，他所带领的小组已经开始研究基因补全药剂。”

    “夫人，你所服用的药剂已经是第四代的产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