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醉 追妻火葬场_梁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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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骋 (第3/4页)

人仿佛精神错乱一样,总是变着法子来找她,春花也曾恍惚过,这梁公子该不会有几分喜欢她吧?可别说几分了,就算只有一分的好感,也不会这样作践她。

    仿佛春花不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真是朵不知痛痒的春花。

    女人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亵裤,精心梳洗的发髻早已散开,在他脚底下苦苦哀求着。梁公子,您可怜可怜我吧,奴家实在不知您要奴做什么呀!

    你不是想穿衣服吗,我让你告诉我为什么呀。

    这是什么鬼问题!我要穿衣服还要理由吗!就像你妈给你生个脑袋告诉你理由了吗!

    春花腹议起来,可面上是一点都不敢显露,还是好声好气柔柔弱弱地回答。

    因为奴家冷。奴家想穿衣。

    关我什么事。梁骋不为所动。

    狗日的。

    因为奴家也是个人啊,也是血rou之躯,会冻坏的。

    梁骋掏掏耳朵:没听过婊子也算人的,最多算狗,你还不如我侯府的狗金贵呢。

    春花有点懵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梁公子在搞什么花头,还是存粹为了折磨她。

    她只知道,在这样冻下去,她的身子怕是要废了。

    她回想起往日里这梁公子折腾她,都爱看她矫揉造作、自轻自贱,必要时候装疯卖傻也是可以的,人活一世,脸皮算什么,活着才重要。他既然想看,她就扮给他看,有的时候运气好就这么蒙混过关了。

    于是春花白嫩嫩的手抚上梁公子的靴,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好几分,带了些黏糊糊的湿意。

    梁公子,你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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