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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1/3页)
    “抱歉,是我无理取闹,宋三公子有伤在身,该好好养着,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辛如练起身就要离去。    从一开始的恼怒到现在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之色,整个过程不过及一盏茶的时间。    她不是没有人的情绪变动,她允许自己大悲大喜,但她会近乎疯狂地把时间压缩到最短。    说走就走,干脆果断,就像是看淡了一切,生任何事都不在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拦住她离去的脚步。    宋砚清猛地拉住她的手:“别走。”    这一刻他怕了。    他真的怕了。    怕她一去不回。    更怕她和自己从此一刀两断。    宋砚清握紧她的手:“夫人既然要看,那便看罢。”    他的练儿只是想要一个真相而已,什么都没做错,现在却反过来给自己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明明是他。    第10章 我不介意夫人把我当做文兄    宋砚清一手拉着辛如练,一手去解衣服。    上身衣衫半褪,绷带卸下,渗血的伤口映入眼帘。    宽大的白衣下宽肩窄腰,肌理瓷白仍见线条,唯有胸前可怖的伤口破坏了这一幅上好画卷。    辛如练无心关注其他,盯着那深可见骨的伤痕,脑中忽有一根弦嘣地断开。    确实是剑伤。    但是只有一道剑伤。    贯穿了整个前胸后背,血rou翻飞模糊,足以见其刺剑的人下了死手。    见她神色凝重,宋砚清开口打趣:“这伤委实不好看,让夫人见笑了。”    他说得轻松,活像是这伤不在他身上一样。    辛如练全然没听见。    怎么可能只有一道伤?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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