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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上多好。

    皇后沉默不言地看着这一切，姿态端庄宛如被定了型的人偶，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等一切收拾完毕, 祁恒也折腾得没力气了，她才上前为祁恒整理了一下汗湿的头发。

    “秦固为什么不来？他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来请罪！你们就放任他这样吗！”

    “秦固是受了伤才不能来。”皇后温言安抚道。

    “为什么受伤，是因为保护楼睿？”祁恒听后内心愈发扭曲,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住, 要被拧出苦水来, “你别骗我了，只有我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发霉，我受够了！”

    “你冷静些，秦固不来，楼睿不是会来吗。”皇后轻言细语的样子，像极了她的哥哥。

    怎么会不像呢，苏隐既是她的哥哥，更是养育她长大的人，她的礼仪，她的涵养，她的知识，都来自苏隐。从苏家感染所谓的罕见基因病开始，整个苏家都被这个人的阴影笼罩了。

    她生下来，不知有父母，只知道有哥哥，连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浸染了那个人的气息。

    毕竟好几代人都装着同一个灵魂呢。

    他费了那么久的心血，终于在这一代把一个苏家女性成功送上了皇后的位置。他想要的，就是现在这样吧？

    只差一步，也是最后一步了。

    就好像她无条件地听苏隐的话一样，她的话也如同一根指挥自如的线，牵动了祁恒的神经。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ou，她像一个模具一样，从祁恒有生命的那一刻起，就把他挤压成了那个人想要的形状。

    甚至不用她说的太明了，祁恒的思维就变得异常活泛。毫无意外地朝着固定的方向延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