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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当日调包的事，真的没有被泄露出去。

    凤官儿怔怔地看着他：“可尊上答应过，不会杀九赭的。”

    “神尊是答应过，可帝君没有答应过。”昭崖眉头蹙得极深，“这件事，离渊还不知道吧？要救龙太子，那天就是最后的机会。神女，你能不能在满月宴前找个时机，告诉他？”

    “等等，”凤官儿艰难地从中理清头绪，“等等，你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揭穿？帝君会杀了你的。”

    “若能为六界除祸，还天地一片清明……就算昭崖死，又有什么干系？”昭崖义正词严，似乎羞惭交加，身子一晃，险些再度跌坐回椅子上，“再说，此事我也有过错，我不该一遭胁迫，便为虎作伥。我应该早点告诉神尊的。”

    “不，我不会让你死的。”凤官儿想上前扶住他，不知为何却又作罢。她抬起头来，眸中含有某种期许，仿佛燃起两股小小的火苗：“昭崖，我可以帮你，但事成之后，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昭崖与她对视，渐渐冷静下来。见凤官儿眸光热切，他却率先移开目光，仿佛不愿沾染那热切：“此事多艰险，若神女不愿，还是就此作罢吧。”

    “不，不，我愿意帮你。”怕昭崖反悔似的，凤官儿慌忙道：“无论你答不答应我，我都愿意帮你。”

    “神女大义，昭崖感激不尽。”男子垂下眼帘，“只是此事，万万不可让神尊知晓，否则，他绝不会允神女以身犯险。”

    “我明白。”凤官儿点点头，“昭崖，我都听你的。”

    那段日子，凛安去了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