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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便是：“怎么样，她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小小帮了很大的忙。表姐你……”

    白昊然话说了一半，便被表姐打断：“不是说小小！我是说白莹！”

    白昊然噎了下，干咳了两声道：“没有没有，菜还没上来她就先走了。”

    “那就好……”表姐缓了口气，语气也柔和了下来。

    白昊然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道：“姐，你真棒。”

    “那是，”表姐的语气中带着笑意，“在你发给我短信说她忽然让你再回去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联想先前你跟我说过你带着高柯景回家跟她一起用餐，我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应该知道你们的事情了。”

    “……嗯，”白昊然的声音涩涩的，“mama反对我。”

    “她打你了？”表姐语气低沉下来，白昊然连忙否认。

    “友好交谈，各持己见，没有造成半点伤害值。”

    表姐满意了。

    “乖，你先随便逛逛，我还在路上，到了给你电话咱俩汇合。”

    “嗯，好。”

    挂了电话，白昊然找了一个就近的公园坐在长椅上消化短短半天内所发生的事情的巨大信息量。

    高柯景出国——跟白莹谈判——被带来相亲——表姐的电话，白昊然慢慢理清繁绕的思绪，舒出一口气。

    紧接着，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白昊然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空格号，愣了愣，而后接起来：“又经停？！”

    高柯景轻笑了两声：“你猜？”

    “……猜个头！”白昊然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你是不是不用出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