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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种话有点大逆不道，也不怕会有第三个人听到，更不怕会有人向萧景隆告密。

    秦轩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变化，很难得的，他的想法出现了迟疑。

    宋小恺看着秦轩似乎在沉思的表情，伸出手，在他的后脑勺揉了揉。

    这个动作有着安抚的意味，以前一般都是秦轩对宋小恺做出来的。

    秦轩感受到了宋小恺动作里的含义，眼里的深色也渐渐地散去，唇角勾起一抹轻浅的弧度，他终于做下了决定。

    “如果是从前，或许我只想做一个忠心为国的将领，无论如何，都得守护着这片土地。”秦轩语气平静地说着他曾经的想法。

    “那现在呢？”宋小恺挑挑眉。

    “现在？”秦轩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我峥嵘了几十年，直到现在才明白，护国与护君是不一样的，如果君主不仁，我真没必要为这个皇朝卖命。”

    “不错，有觉悟。”宋小恺点点头，“不过……这在你离开政坛的时候就是这样想了吧？否则也就不会辞掉帝国所有的职位了。”

    “是的，但在那时，我也没想过要推翻我们秦家忠心了一千多年的皇朝。”秦轩像是陷入进了某种情绪之中。

    忠心于帝国，这几乎是秦家每一位男儿在正式成为军人之前就刻进了骨子里的某种坚持和信仰，他们都希望自己能够像先祖一样，成为一代名将。

    这是属于秦家的荣誉。

    所以，哪怕因为对统治者的失望而离开了政坛，秦轩也没想过要背叛这条秦家的戒律，没想到，随着帝国内外形势的逐渐转变，他的心态也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