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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第3/3页)
脱了。”    姜长宁闻言怔了一下。    越冬不在,能打下手的便唯有她。    人命关天的时候,也容不得忸怩。    于是依言坐到床边,将人拉起来。    这人浑身的衣裳,早已不知被血浸透了多少遍,有些陈旧的伤处,已经板结了,血痂将皮rou与衣料牢牢粘在一起,难分彼此。    她手上稍一用力,就听这人唇齿间轻轻吸气。    无法,只得等水送了进来,用热水细细地敷。    血污过了水,被重新化开,汇成蜿蜒的红色小溪,弄得床褥上,她的衣衫上,到处都是。    “主上,”这人虚弱睁眼,瞧着她被染脏的衣袖,“您别……”    姜长宁不理他。    用热水敷过的衣衫,勉强能脱下来了,她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剥,遇见血痂太重的地方,就用打湿了的手帕慢慢地擦,以防弄疼了他。    这人浑身绷得笔直,比身下的床板还要僵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她用余光看见,他的手紧紧抠着被单。    十指血rou模糊得厉害,也不知道受的什么严刑。但骨节依然修长好看,像竹子。    剥到最里一层时,他无声地将双臂夹紧了,姜长宁稍用了些力,没能将衣服抽出来。    “放松些。”她道。    这人一声不吭,并不敢违抗她,但却摆出了一副宁死也不肯与里衣分离的架势。    姜长宁无奈叹了口气。    “郎中都在这儿了,你这样,怎么替你医治?”    她假装没看见老郎中探究的眼神,将声音放柔了些。    “听话。”    是挺听话的。    不论怎么说,终究还是任凭她摆布,脱成了干干净净的一个人,由着老郎中细细检查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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