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话,售楼处的工作人员和看房的客户都不顾自己事儿了,瞥向这头,尽是看热闹的架势。
元鳕心情不好,没心慌治他,走过去,小声跟他说:“你可以不离,试试能不能活过明天。”
霍起闻言,脚底板都开始冒寒气,抓起外套,跟着她往外走。
不是他怕女人,是脱胎换骨的元鳕就不能称之为女人,以前他能把她踩在脚底下,让她舔他的鞋,现在不行了,不说她自己就
瘆得慌,光说她傍上的莫逆,就不是个能忽视的。
说实话,霍起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路走到这一步的。
可能早在他把元鳕买回来,就种上这个恶种了吧?这种子长着长着,就长成了恶果。
从民政局离完婚出来,霍起问她:“咱俩到这一步,就算谁也不欠谁的了不?”
元鳕反问他:“你被烟烫过吗?裸奔过吗?被拴着狗链子让人骑着摩托遛过吗?没有怎么叫不欠了?霍起,你以为我饶你到现
在,是我宽容大度?”
霍起脸色一变。
从决定回汀坊结婚,他对元鳕是百思不得其解,老觉得她是过不去之前他虐待她,想害他。
在他妈给他解惑之后,他才知道她是为钱,可当元鳕说了这话,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还是要弄死他,钱只是她为自己争
取的一点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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