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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件黑色V领的棉麻长裙弯腰和佣人一起将几杯牛奶放到餐桌上。

    看到他下楼来，程素边将牛奶递给爸爸边跟他说：“小豪，赶紧吃，你今天该迟到了！”

    向子豪走到餐桌旁先跟爸爸打了招呼，才跟小姨说话：“小姨！”话音刚落，一旁看报纸的爸爸就抬眼呵斥：“跟你说多少回了，要叫妈，合着我那些都白说了。”向建成虽然年近不惑但保养得当，眼神犀利，五官立体显得不过30出头的样子。此时一皱眉时才显眼的抬头纹才有些暴露他的年纪。程素知道他要面子也不劝他，只是放下杯子坐在了他一旁。

    对面的向子豪从小就害怕他的呵斥，本以为他心情不错，此时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改口：“小，小妈，早上好...   ...”   这下还不如不改，好好的继母凭空成了小妈，程素扑哧一笑，插科打诨道：“快得了，叫什么不是叫，瞧把孩子训的。”

    向建成本来也没打算较真，此时程素递过来梯子，他也就顺势下了，只摇头一笑道：“你都把他惯坏了！”程素坐到他的旁边，拉了拉他的胳膊似有若无地冲他抛了个媚眼。

    向子豪一看可算是过了关，赶紧坐下吃饭，程素把自己盘中没动过的荷包蛋递给他。刚刚16岁的男孩子正是发育成长的关键时期，程素总是想着给他补充营养。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程素笑了笑：“慢点吃，别噎着，还有时间。”她看向建成早就吃饱了，就说：“你不是今早有个会吗？要不你先走，一会儿我开车送他吧，晚开会儿店也成。”向家住在南城的城东别墅区，保密性好，根本不会有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