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心中狂跳,倒还真被他说中了。
“没有没有!”
握着被他捏红的玉足,刘烈低头吻在了她的脚趾上,这总是藏于重裳履衣的小巧最诱他了,舌尖舔过时,景姮颤的颊畔泪落,刘烈松开了她,转而一指揩去了她的眼泪。
“不会再信阿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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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姮从来不知,长芳殿的花庭里还有那样的暗室,灯盏亮起时,壁上蔓延的花藤妖娆,偌大的室内到处垂满了轻纱,她被刘烈牵着手往里走,才看见重纱后放置着各式各样的yin乐器具,立时双腿都快软了。
“我不去!”
她挣动着,矮髻上的玉笈脱落,如云的长发在冰凉的地砖上蜿蜒,惊惶之下,她几次打在刘烈的伤处,让他不得不松开了手,一直跟在后面的刘濯悄然上前,温凉的手指点在了她的颈间,人便无力的坠入了他满是药香的怀中。
刘烈疼的直呲牙,一贯倨傲的剑眉微皱,看着王兄将景姮抱走。
“今夜须得好好惩罚她,往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