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
饶是如此,景姮还是感受到了压迫,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惧于他,肚儿最平坦处被他缓缓顶的一凸又一凸,混混沌沌的
又吟出了声,连她自己都惊讶那连连喘出的柔媚,腻如了蜜。
“叫。”
扶在腰上控制着她起伏的手掌,清瘦中力道强悍的让她连挣扎都得随着他来,贴来耳畔的唇微凉,吐着淡涩的药香,不容
反抗的命令着。
景姮心跳急剧,弯着腰被他撞的眩晕,出了销魂汤的娇花嫩蕊无不是被他塞着磨着碾压着,他尚能挺弄自如,她却又到了
极致,十指扣紧了矮矮的桌沿,rou冠剐蹭的地方是她最敏感之处,他极富耐心的一下又一下,捣的她狂颤不住。
“呜……啊,我喊我喊……你停下!”
终是忍不住,一声声诱人的哀吟后,她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