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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難受的平線。 可到了後來,苗臨不敢在同他獨處下去,徐安對他釋出的溫柔善意對他來說都像是血淋淋的折磨,他不想傷害他,想要佔有豪奪他的念頭卻在骨子裡不停叫囂。 他怕,再這麼下去,也許他會想狠狠地吻住他,又或者是用力地抱緊他,不管哪個,他想,徐安都會生氣的。 「雪大路滑你趕緊回去吧,別著涼了,」苗臨舉起手來想摸摸他,卻逼著自己要收手,緩緩地轉過身去,第一次,由他自己主動離開徐安身邊,「卿卿沒有我在,你一定會過得比較好,對吧?」 「苗臨」 最後讓苗臨停下的,卻是那一聲帶著哭腔的低喃,伴隨著壓抑又克制的啜泣。 徐安哭了咬著唇不願出聲,豆大的淚水砸在雪上,他往苗臨靠了一步,卻又突然回心轉意像是要從苗臨身邊逃走,只是走了兩步,又倏然停下,哽咽了好半晌,才又悠悠開口:「我不是那個意思」 或許徐安這樣的人是不擅言詞的,訴說自己曾死過一次的經驗很難,徐安猶豫了很久,久到他以為苗臨會不耐煩地走開之時,身後卻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而後是一個很輕的擁抱,忐忑的吻落在了耳後。 徐安撐不住傘,淚水落得更兇,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又或者是終於找到歸處的倦鳥,他轉過來抱住苗臨,任由他將自己勒得生疼也不抱怨,含糊地喊他:「苗臨苗臨」 猶如每個夜晚他困入夢魘之時的呢喃細語,他當初想說的,並非是莫要再見 而是若有來生,他們莫要再以那麼不堪的方式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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