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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饼不够吃呗。”

    “够吃，足够坚持她男人回来。”

    “那是为什么？”

    “她把嘴前的饼吃了，剩下的没动，她宁可饿死也懒得把剩下的饼挪到嘴前。”笑嘻嘻地问“你知道她这是怎么死的吗？”

    “饿死地呗。”

    “不对！是懒死的。”那凤兰大笑起来。

    “你直接说一个懒老爷们得了呗，何必弄了个懒老娘们。”

    “我要说懒老爷们你能听完吗。”

    那凤兰在抹桌子，桌子上只有一堆鱼刺，赫文亮这边一根鱼刺也没有。

    吃鱼把鱼刺挑出来；吃鸡rou、鸭rou、鹅rou把皮剔下来；吃鸡蛋把蛋黄扒出来，赫文亮吃煮鸡蛋只吃蛋清，不吃蛋黄。鱼挑刺，rou剔皮，蛋去黄，这是那凤兰与赫文亮共同生活中积累的经验。

    有门铃声。

    “来啦！”那凤兰推开门，一股rou摊的气味往鼻孔里钻。“你们干啥？”

    门口站着一个岁数大，一个数岁小的两个人。

    岁数大的开口说：“嫂子，那天的事对不起了，这条猪腿送给你，算是我们爷俩给你赔不是了。”

    叫我“嫂子”？看样子比俺家文亮大好几岁呢。“我不要，你们拿回去吧。”

    “嫂子，二郎神不让我们卖rou了，可我们除了卖rou别的什么也不会啊。所以，请嫂子帮忙说个情。”

    原来这两个人是亲叔侄俩。

    “是这样啊，那好，我明天就去说。不过这东西我不能要，你们拿回去吧。”

    当叔叔的接过侄子手中的猪腿，将拎rou的绳环挂在那凤兰的手上，“一定收下，不收就是瞧不起我们。”

    “不是，我不能要你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