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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回忆越多，秦晚唇边的笑意都变得苦涩起来。

    “保重。”乐判官艰难吐出了这两个字，心里宛如压了巨石，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是。”秦晚有一瞬间的词穷，目光在鬼差里找了好半天，都没有见到年笙，心中有些失落。

    年笙第一个亲眼‘看见’自己要走的，大半夜的跑过来抱着自己大哭，让自己不要离开。后来，秦晚就没见到他了……秦晚猜想他或许是生气了，自己好像又要抛下他离开，就好像他的父亲、母亲，都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离开了人世，才把他变得无依无靠。

    “大人，你还会回来看我们吗？”尔闻用力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上的泪水，哽咽着问道。

    “也许会，也许再也回不来了。”两个世界的屏障，岂是自己想打开就能打开的？

    尔闻的情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那，有时间的话，大人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好，欢迎。”秦晚轻叹，转身就要离开。

    “jiejie！”少年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秦晚的动作，年笙从鬼差堆里拼命的挤到秦晚面前。

    年笙的状态很差，脸上苍白到甚至找不到血色，瞳孔有些空洞，秦晚也不确定他现在能不能看的清东西。都已经到了大乘期，秦晚也想象不出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变得这样憔悴。

    还不等秦晚问上几句，年笙先笑了出来，凑到秦晚的耳边轻轻呢喃：“jiejie，我看到了，未来的地府、地狱都会很好很好；所有人和鬼都会记得你的名字；尔闻jiejie会和风雅在一起，和普通的道侣一样开心；乐判官成为了第一位鬼仙，华容jiejie选择留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