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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郎君。”

    “曹盼。”曹cao唤了一声，怒意滔天，要不是在此之前她们母女都没碰过面，曹cao真怀疑是丁映给曹盼洗了脑。

    “你以为阿娘像你，养了女人就要睡，我阿娘就是养着解闷跟解决麻烦的不可以？”

    “盼盼。”睡女人这话，不是孩子该说出口的，丁映唤了一声提醒了，曹盼道“教坊我都不知道去过多少回了，女人和男人的事，我清楚得很。”

    这是告诉丁映不用担心她会露馅，早就有人给她普及了，她现在说的话都是有人告诉过她的，故而与曹cao说起来，完全是有迹可寻。

    “我不该让奉孝带着你到处去。”一个小孩子说出睡女人的话，怎么听来都让人觉得震惊，此刻的曹cao就感受到跟女儿说睡不睡女人这件事的恶意。

    “那是另一回事，我们还是说说，你凭什么不许阿娘做这件事，不许阿娘做另一件事，哪有你这样的？”

    曹盼才不管曹cao此刻内心的郁闷，她只是朝着曹cao认真地道“我阿娘已经是你和离不要的妻子，你当初都能不要了她，为什么还要管阿娘养不养郎君？你是既然得不到我阿娘，还想让我阿娘一辈子为你守着，一辈子都挂着你曹cao的印记。”

    “我与你阿娘的事不是你一个孩子该管的。”曹cao额头青筋在跳动着，最后只能喝斥着曹盼不许她管。

    曹盼哪里肯。“凡事说不过一个理字，你还想不讲理？”

    “我本就不是讲理的人。”曹cao认真地告诉曹盼，曹盼一张脸叫曹cao一句给气得涨红，“无耻卑鄙！”

    “我是又如何？”曹cao一向是随性所为，哭也罢闹也罢，从来都不会管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