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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反射般的咽下了口中的粥。

    “看来我没有退步。”离渊舔了舔唇，动作和语言都充满了莫名的暗示性。

    “你怎麽可以……”离梨觉得自己连骂离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就像个橡皮糖一样，她一拳打过去软绵绵的，根本没办法对他造成任何有效的伤害，反倒是让他更高兴地粘著自己，一次次或明或暗地强调昨晚发生了什麽，让她不得不回忆起那些零碎的片段──她放荡地哀求他的样子。

    离渊轻笑，把勺子送到离梨嘴边，道：“不想让我用那种方式，就乖乖让我喂你喝粥。”

    他到底为什麽会对喂粥那麽执著……离梨无奈地将粥喝了下去，又忍不住问：“你真的很闲吗？”

    “很忙，那又怎样？”离渊挑眉，又送了一勺子粥到离梨嘴边，“你放心，我已经开始帮你整顿离家了，不用担心我会耽误。”

    “就算不是为了我的事……离族没有事情需要忙吗？”

    “没有了我，离族也可以存活，管他们干什麽？给自己找麻烦麽？”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离梨顿了顿，“我被选为离家家主……是你的授意吗？”

    离渊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不管离族很多年，离族不管你们很多年，所以你们通过仪式选出来的家主，与我乃至整个离族的意思是没有任何关联的……大概真的是天选的吧。”

    果真是虚无缥缈的信仰。

    真是天意啊……看来自己与哥哥，确实是不该在一起的，如果没有遇到离渊，今天就应该与哥哥永远分离了吧？离梨自嘲般地轻笑著，自己这是，想要逆天吗？

    “关於你，我想知道，”离渊开口，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