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说得更夸张的——刘全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痛心疾首道:“陛下,如今玉京中已经是只知谢相不知皇帝了啊!陛下威严何在!”
顾禾刚得知被谢逐流这家伙用一张面具瞒天过海了这么久,再被一群人这么一提,怒从心中起,冷冷训斥道,“尔等不去处理公务,跑来宫中号什么丧?!”
一众大臣们愣了片刻,愤然道:“陛下,谢逐流他——”
“——他欺上瞒下!朕知道!”顾禾暴躁地打断他,“这是我......朕和他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们指指点点!”
刘全激烈反对道:“陛下!此事并非陛下二人之事,而是天下之事啊!”
顾禾慢慢转过头来盯着他:“刘大人,你生怕朕不记得你了。”他漫不经心提了一句,“朝廷官员妄议朝政,是什么罪名?”
刘全顿时脸色一变,却又眼珠一转:“陛下难道要因为臣今日的劝谏而问罪与臣吗?”
顾禾冷笑:“你知道朕说的是什么事,那与今日之事无关。”
刘全装傻道:“陛下何必粉饰太平!陛下若是一意孤行,刚愎自用,宠信那个jianian臣,危害的可是天下!”
他扯着天下的大旗,说的越来越来劲:“此番玉京地动,想来便是君王失德,jianian臣当道所致,还望陛下三思后行啊!”
诸大臣们不知刘全在天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