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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都回来说“我批准你跟他在一起”的话，他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陈循半天没有按下号码，他的手指甚至有一点发抖。

    再多思考一秒，他就更清醒了一些，小墨刚刚对他说的话，意思其实就是，就算是人工的信息素也能让樊声轻易落入陷阱，并且那个设陷阱的人，是樊声的mama。

    这个真相一点儿都没有让他轻松起来。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老妈摸了摸他的头。

    “这个时候……也许你给他一点鼓励会比较好？”

    陈循脑子里的一团乱麻，瞬间变清明了。

    不管怎么说，把小墨这个墙角都挖成功的樊声，现在一定很努力，而这不是樊声一个人的事情。

    陈循按下了号码。

    樊声没有再说多余的话，无论是愤怒还是苦涩，他一时之间都消化不了也发泄不了，他最后疲惫地看了一眼母亲，转身走向大门，路过餐桌的时候，对殷切望着自己的父亲说：“对不起爸，下次我会回来好好吃饭的。”

    樊爸爸连忙点头，似乎想说什么安抚的话，但最后也没说出口。

    樊声安安静静地离开了家，没有摔门，甚至也记得把围巾从衣帽架上拿下来，他走得如此不怨愤不委屈，倒像是这个家与他来说，已经没有纠结的必要了。

    樊声坐进车里，却也没有立刻启动，他掏出手机，盯着陈循的名字看了一会儿，正要拨通，陈循的来电照片却出现在屏幕上。

    这张照片是樊声偷拍的，那天在林区的篝火晚会上，陈循听鬼故事听得津津有味，眼睛被火光映得亮亮的，专注得樊声都有些吃味。

    樊声没想到陈循会打过来，险些没拿住手机，他连忙接起，那边却没有声音。

    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