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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黎荀眨巴着眼睛，他刚才把袖扣给弄反了，难怪周皓染要叫他停了。

    「左手。」周皓染没有松开黎荀，而是依旧圈抱着他，让他为自己佩戴袖扣。扣黎荀这一次做得很好。

    「你学得很快。」周皓染称赞着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拥着他。

    「那个我……」黎荀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为难地说：「还要系领带……」

    「今天不出门，不系也没关系。」周皓染低语，能一大早拥抱黎荀的机会可不多，他的身体好温暖，而且，黎荀用的到底是什么沐浴乳，怎么闻着那么香呢？

    就像是阳光灿烂的春日，风吹过花园的味道……

    「老爷。」黎荀正面红心跳时，温管家来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黎荀猛地从周皓染怀里挣脱了出来，走到另外一边，装作在整理衣柜，其实是尴尬得不行，整张脸都涨红了。

    「什么事？」周皓染很不爽地问，瞪了温伯一眼。

    「早餐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想问您是送来这里，还是书房？」温伯欠身问道。

    因为黎少爷迟迟不下楼来拿早餐，他有点担心是出了什么问题，所以上楼看一眼，但果然是他多虑了，甚至还变成了电灯泡。

    「送去书房吧。」周皓染说，补充了一句，「让小荀送来就够了。」

    「我知道了，老爷。」温伯微笑着。虽然看起来老爷让黎少爷穿女佣裙又打工，是在欺负他，可他知道，老爷只是找借口想要和黎少爷多多相处而已。

    小少爷也因此被支开了呢。

    「我们走吧。」温管家带着黎荀，向周皓染告辞后，去了一楼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