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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想挤进去，但都被挡在人群之外。

    “一群乌合之众，就知道往前涌，没素质！”蒋清雅气得不轻。

    明明她才是跟张黎导演，说过话最多的人，现在反而说不上话了！

    “自己挤不进去，就说别人没素质，刚才是谁那么没素质，争先恐后露脸，生怕导演不认识？可惜啊，导演就是看不上，她再怎么巴结也没有用啊！”

    江清雅回头，看到慕玥玥的笑眯眯的样子，怒道：“你说谁？”

    “谁没素质我说谁！小雅，你可别着急承认啊！”

    “你！”

    要不是领导老师都在，震恨不得撕了这两个贱人！

    她握着拳，转头就走，不想跟这两个贱人废话。

    顾念看着蒋清雅吃瘪的样子，就开心得冒泡。

    “笑这么开心，准备怎么谢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低沉暗哑，在身后响起。

    顾念猛然回头，看到陆文瑾挑着眉看她，薄唇微勾，性感惑人。

    陆老爷子胡子翘起来，怒道，“你胡说什么，念念本来就被导演看上了，谢你干什么？你那两句话，也没什么用。”

    陆文瑾嗤笑，“老爷子，我在你眼里是那种人么？”

    “我还不知道你，从来不会主动帮人办事，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我跟你说，你不许找念念要好处！”

    顾念有些懵，眨眨眼睛。

    “什么两句话？什么帮人办事？”

    【五分钟前】

    第五幕戏结束。

    陆老爷子身边的两个人。

    一个是文化部退休下来的老领导，一个是张黎，都忍不住赞叹。

    “这场戏，主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