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的视线撞上时,夏骏似是心虚地别开视线。心虚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一直不赞成让林安枂进夏家,所以才会引发现在这一系列事情。
韩玫凑近夏琮礼,放心不下地再问:“安枂真没事吗?要不要我进去陪陪她, 再给她解释解释。”
说着就要推门进去。夏琮礼赶紧拉住人:“妈,你让安枂先静一静。你现在进去她也听不进去你的解释。”
韩玫定脚。叹了一口气。
三人就这么站在林安枂门口, 面面相觑。最后, 夏琮礼先提步离开。人来到书房,在书桌前坐下。见书桌上摆着烟盒。他随手捞起,将烟盒磕在书桌边沿,弹出一只烟塞进嘴角。又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
刺啦一声响。打火机被打燃, 夏琮礼唇角的烟也被点燃。
房间里没有灯,光线晕暗。火星赤红,映照在夏琮礼脸上,男人的神色疏离孤寂。
林安枂在卧室里。房间里空空荡荡。略显冷清。
她坐在床沿,心里没有刚才那些猛烈的情绪。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只不过双眸无光。
她不闹不哭,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有伤痕。
她在外漂泊过了,风光过了,也失败跌倒过了。
一切错与对的事情,好与坏的事情,她都做了,也经历了。
此刻此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