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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  (第4/4页)
课时草草在黑板上描几幅图,简单地解释几句,就很明白——如果我明白,谁都明白,谁还比我更钝呢?怕没有了。    有时候不明白,我举手发问。    同学都笑我,说我这么大了,还像小学生,次次发问都举手,我一举手,他们就嚷:“乔陈又要告状了!”    纳梵先生微笑说:“不必举手。”    我涨红着脸分辩:“如果不举手,不给老师准备,就插嘴,那有什么好?”    纳梵先生还没答,众同学又笑说:“好啦好啦!教授变了老师,大学变了书馆,咱们都成了小孩,也不必投票选举,回家干脆抱着叫mama?”    他们只是开玩笑,我知道我很规矩,但是自小父母就教尊师重道,哪像他们这般无法无天?一时改不过来。    我涨红了脸,讪讪的过了好几堂课。    有一天在图书馆,我与纳梵先生撞个正着,我称呼他一声:“纳梵先生。”    他站住,微笑问:“什么事?”    我说:“没事啊,我叫你一声。”    他诧异地问:“为什么?”    我答:“理应如此啊。”    他说:“你家那边的老师是怎么样的?”    “他们?完全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但凡课文说得明白,已算尽责了。”    我说:“阶级分得好明白,否则,学生恐怕倒霉,这是中学,大学不得而知,看来也绝不民主。”    “你觉得哪种制度好?”他极有兴趣。    “我不知道,”我老实地说,“这里的学生太放肆了,我觉得。我读的中学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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