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22章  (第3/3页)
像被束缚于席梦思中央的大型玩具。    赤果,糜烂,不得挣脱。    宋勘端着早餐推开屋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连夏身上原本的睡衣散了一半,露出他宛如勾勒的细嫩锁骨和脆弱的脖颈,隐隐约约的两点若隐若现,半截苍白的小腿随意摆放在外,似是任人随意抓握。    而他骨节纤细的手腕搭在床头的深灰色抱枕上,一截明灭的烟火时隐时现。    漂亮的狐狸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深栗色的眼底有种虚无的餍足。    他是生长于剧毒中的美人。    一点灼人的殷红色在连夏手背上极为缓慢的绽开,透过白净的纸巾,开出朵罂粟似的花。    宋勘猛然回过神:“你把针拔了?”    连夏毫不客气的将烟灰抖在宋勘家整块拼装的枫木地板上,泛着水意的眼睛看过来:“扎着也没用,又不是输一瓶液我就好了。”    这是什么歪理?    连夏的神情里有种满不在乎的放肆,配着他毫无血色的皮肤,整个人更有种随时可能凋零的伤逝感。    宋勘的火气蹭的窜上了头:“所以呢?你就任血流着还抽烟?谁教会你抽烟的?”    “天生就会。”    连夏又轻轻吸了一口。    然后转身。    当着人的面将还燃着的烟头在宋勘放于床头的陶瓷杯里按灭了。    猝然寂灭的烟灰不甘的染上无暇的白瓷。    连夏扬起脸:“哥哥,对不起,我是坏孩子。”    他露出一个乖巧十足的笑意,“可我好疼,宋勘,能不能不生气,想抱抱。”    他的声音纤弱,身子骨也纤弱。    可他的声音勾人,身体也足够勾人。    这世界上有些人大抵真是天生的坏种。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