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委委屈屈地在玉妃的身边熬了两个多时辰才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此时朕已经没有了半分睡意,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孙和德坐在地上靠着床榻已经睡过去了,其他几个小太监看到朕从帘子后面探出头来,纷纷想要过来问朕是不是有什么需要。
朕抬起手,止住了他们的脚步,朕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但是静静没有丝毫意义,朕额角疼得厉害,开始考虑着要不将玉妃和她的那个小宫女分开,让玉妃住进养心殿中来,但是转念又一想,不是每个人都是齐天伟那么心大的,大部分人只会在自己自己熟悉的地方,亲近的人面前才会开口,说出心中的秘密。
朕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琢磨玉妃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太难了。
朕完全想不出来。
朕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大概能够看出玉妃对司徒风有那么一点点别样的心思,但是她是会把这点心思给藏起来,还是想要弄得路人尽知,朕就不知道了。
哎,这件事向朕证明了多掌握一门语言的重要性。
可朕年纪大了,脑子没有幼年的时候好使了,况且其实朕幼年的时候,脑子也是不太好用。
朕宁愿从来没有到过玉妃的香菡宫,也从来没有听过她们那些一点没有韵律美的番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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