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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就跪了在舞台上,用嘴巴伺候初六套了金套的孽g。只见芳青不停的舔舐,那雕金镶玉的yy套也已见湿润,芳青的唇舌还是卖力吮啜,不久却停了口,从嘴里吐出了琥珀。 那块血色玛瑙,入x,却消失了,但之後再由芳青的嘴巴中变出。这把戏叫席上客人都鼓掌 喝采。 班主领了初六和芳青,向客人叩头道谢。 班主问芳青:「小贱货,爷对你的恩惠浩瀚如汪洋大海,你还有没有什麽把戏要献技给爷看?」 芳青脸上怔怔的,生硬的答道:「有的,年近岁晚,奴家练了字,想给爷题几个字,图个好兆头。但怕奴家功夫未到家,会有污各位爷的清目。」 席间有人叫道:「写吧!」 班主命令道:「以你下贱之身,能得爷厚爱,还不快快叩谢?」 芳青依言叩谢,说道:「奴家献丑了。」 杂耍团的奴仆马上搬出了文房四宝。在舞台的地上,铺设了宣纸,拿出一大盘磨好了的墨汁,还拿出了一枝很大大毛笔,差不多有芳青一双腿的长。 一个奴仆扶着了芳青,另一个奴仆却把毛笔的笔头向芳青的後x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