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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留校，我会救走你。”

    颜欣看向关雅，却只能无奈地发现关雅的神情很真诚。

    也许关雅说的是真的？系主任他们知道这件事？

    关雅道：“皇帝老了。不再是当初他们信赖的皇帝了。”

    颜欣听着话，隐约回忆那天在第一军校与系主任的最后一次见面，摆在系主任办公室的那张合影。

    她觉得真相或许就在那张照片里。

    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真相兴许已经湮没在时光里。

    颜欣赶到巫辰身边时，一切刚好落幕。

    巫辰已经亲手杀死了皇帝，他站在六皇子身边，两个人一起眺望远处的夕阳。

    颜欣走近了，加入他们的行列。

    六皇子高兴地和她打招呼，“jiejie。”

    颜欣看出了他的虚弱，道：“别强撑着站着，坐下看。”

    六皇子神色黯淡下来，但还是乖顺地坐到了一旁保卫人员给他准备的椅子上。

    他又望了望远处的天空，道：“大哥，我还不想死。”

    巫辰道：“那就活着。”

    “可我身体撑不下去了，他不想让我活着。”

    六皇子说完，又道：“大哥，谢谢你。”

    巫辰抬手按了下他的小脑袋。

    颜欣看着这一幕，她安静地当一个不说话的背景板。

    夕阳终究有落下去的时候。

    六皇子合上了眼，再也没了呼吸。

    他才五六岁，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般，像个小天使。

    周围灯火通明，巫辰把他放入棺木里。

    巫辰静静地站在了原地。

    颜欣不知道巫辰这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她也陪着他站在那里。

    时间